98·忠于痛觉
多妹: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驼妹:be 明确是爱情
多和驼的视角交替
i98友情向的请你们看到最后
接受不了多妹友情向和驼妹be的勿进
请勿上升 但98的岁月情长是真的
*
李汭燦的中二期，自以为自己是一个断情绝爱的人，特别是打了职业之后。
他进skt青训的那天就发毒誓不谈恋爱了。
15年在游戏里认识了一个好友。
他点开直播间链接看着一个圆圆脸的小男生捂着嘴笑，他也像被传染了一样开始捂着嘴笑。
他只是对这种天然系的男生有好感而已，做朋友应该会很有意思。
李汭燦去edg的时候，粉丝都在说他网恋奔现去了。
奔现是奔现了，可我没网恋啊。
田野比他想象的还要热情，抱着他marchmarch的叫，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两个人腻歪得不行，每天挤在一起玩游戏吃饭，他也开心，好像交到了生命中最好的朋友。
田野教他说中文的语气软乎乎。
“按电梯~”
“安点滴。”
李汭燦自己听完都想笑，他捂着嘴靠着田野摇头说不学了你教的不对。
田野也笑:“这都学不对？哈哈哈哈~”
阿布说自从李汭燦来了，田野的笑点变低了，两个在就像病毒一样互相传染，你笑他也笑。
田野说话语气自带撒娇属性，李汭燦跟他待久了也带了几分这种音调，混着明凯的武汉口音，他的中文把粉丝逗得很开心。
李汭燦很爱和田野玩，两个人也确实每天都在一起玩。
但等他意识过来才发现，自己不是田野最亲近的人。
队里有一个他同国的哥哥，打ad的，人也很高很帅。他也不知道英雄联盟哪来的规矩辅助要和ad住一块，反正这两个人经常睡在一起，出去打比赛住酒店也是一个房间。
他都只能串门去找田野。
有一次他约田野一起出去吃夜宵。
只约了田野。
可等出了基地大门就跟来了金赫奎，两个人还因为上局的游戏输了在吵嘴。
李汭燦眯着狐狸眼睛不说话，田野吵不过摆摆手转头问他吃什么去。
“海底捞。”
“你请客。”想想又补了一句。
田野又笑起来了，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他说怎么回事啊李汭燦为什么你约我吃饭要我请客？
感觉到田野的手那一刻狐狸又被传染了，他平时就爱憋笑，两只眼睛满是笑意，嘴上却只带了一点弧度。
“就你请。”
李汭燦心想自己才不多请一个人，你带的你请。
他撞见过很多次这位韩国哥哥拉着田野说悄悄话的样子，两个人互相捏对方的痒痒肉交头接耳。
其实这种事他和田野也干过，不一样的是田野不会脸红。
他撞车遇见这两个双排的下路组了。
田野的锤石出了五速鞋就一个劲的往中路跑，钩子试图勾他，一个走位被自己扭掉了，两个人又开始笑。
“钩子勾小兵？”狐狸噗呲了一声就开始嘲讽。
“哈哈哈哈…”田野灰溜溜的又回到下路，“今天手感不太行！”
隔壁的金赫奎也笑他，iko怎么到中路游走一波连个助攻都没有，iko的田锤石？
田野皱着脸生气的拍拍金赫奎的手臂让他闭上嘴好好补兵。
不太一样。
李汭燦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但是感觉不一样。
*
一次比赛之后，他们一群人在一起吃饭喝酒，他看了一圈也没看见田野。
人太多了，他不方便找，就坐下和赵志铭一块聊起来。
过了一会就看见田野走过来扶着金赫奎回去了。
他连这个人在哪坐着都没注意，他就要走了。
金赫奎好像喝多了，搂着田野往人身上凑，田野有点吃力的把他带走了。
明明跟我在韩国喝酒的时候比我还能喝，装什么呢。
李汭燦看着他嘴边那笑容就觉得搞笑。
“我吃饱了。”他起身要回去。
“喂！李汭燦你等我一起啊？！”
那天之后田野就总是躲着金赫奎，总往他这跑，几次在他的床上打滚看动漫。李汭燦拍拍他让他滚，挤到自己了。
田野哼了一声又跑去找赵志铭。
他们rank训练时间也忙，过几天就把这事忘了。
直到田野找他，一脸烦躁又生气，走路跺脚的声音都变大了，眼睛像刚哭过，又红又肿，躲在李汭燦的肩膀里一直咳嗽。
他动了动肩膀，田野很不爽的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动。
“干嘛，生病去吃药。”李汭燦不甘示弱的拍回去，“找我有什么用。”
田野抬头抹了抹鼻子，“我只是被自己口水呛到了，没有生病。”
狐狸眯着眼睛说哦。
“那你哭什么？”
田野又不说话了，李汭燦也没多问，丢了个抱枕给他就自己洗澡去了。
那天晚上田野压着他睡得很香，腿和胳膊都搭在他身上，像个猪一样还打呼。
虽然说田野很轻，但是他睡醒了还是觉得腰酸背痛。摸了摸床边的眼镜，把田野扒拉开，自己下床去洗漱了。
田野其实不说，他也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
但是他和金赫奎交集实在不深，这些事也不好多言。
没多久就听说了金赫奎要回国的事。
那田野之前的反应一下子就解释得通了。
两个人放假是一起回国的，李汭燦坐在飞机上刚准备睡觉，金赫奎突然用母语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你觉得我应该留下吗？”
能问他这种问题，看得出金赫奎也是真的很困扰了。
他歪着头有些疑惑的眼神看着金赫奎。
“我是指回lck。”以为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金赫奎又解释说明。
“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我正在想。”
他认真的想象了一下金赫奎走了之后edg会是什么样子，田野会是什么样子，越想越想通了。
“哥，既然有了想法，就坚持做吧。”狐狸最后得出结论，用鼓励的语气，拍着金赫奎的肩膀。
既然有心要走，留你也没用。
“好好打完最后的比赛吧，哥。”
*
可是现在站在台上的田野不这么想，他拿着话筒有些哽咽，苦着表情满脸都写着舍不得。
真的听到田野说这些话，李汭燦还是觉得有点受到了冲击。因为他从来没看见田野在大众面前这个表情。
这个男孩从他认识开始，无论是rank还是比赛，无论生活还是职业路上，遇见了任何事都是笑着一句话玩笑就过去了。他一直又自律又强大还爱开玩笑。
台上的田野说着隐晦苦涩挽留的话，台下他知道。
田野是真的难受了。
他在想任何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初次的，田野的痛觉神经是真的被触动了。
田野说他去送金赫奎，跟着就走了出去。
李汭燦不知道下路组合剥离时到底是什么感受，他只是看不惯田野不笑的样子。
他在机场外面给田野发消息「你出来了吗？」
刚发出去就看见田野走了出来。
“march？你怎么来了…”田野没想到李汭燦会来。“你来送deft吗，他已经上飞机了。”
“我来接你的。”你想去送他和我想来接你，不冲突。
田野有些丧气的脸终于有了缓和，他挽过李汭燦的手臂说，“咱们回去吧。”
在车上他把手机拿出来和田野靠在一起看视频，两个脑袋靠在一起像两个蘑菇，田野心情不好不坏，嘴边挂着笑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始终没有出声。
李汭燦想了想，突然笑着把头蹭到田野的肩膀上用手环着田野的手臂，像玩游戏输了要去买酸奶时一样耍赖。
“我不会走的。”他说给田野听，说完还摇了一下让他给出反应。
“噗…”田野放下手机终于笑出声，“李汭燦，恶心死啦。”
“…我说真的。”
*
金赫奎回国旅游一趟然后大病了一场。
他一开始就是为了胜利去到lpl，现在也只是为了胜利离开lpl，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可他还是病了。
那段时间他每天打开游戏就要找田野双排。
「iko呢」
「iko小崽子在干嘛呢」
不厌其烦的问。
一次又一次。
他就是有些烦躁，有些害怕。
「iko来kt吧」
「做什么都好，来kt吧」
都只是些想他想疯了的疯言疯语。
田野没有拒绝他的双排，对于他无理取闹的话都一一回复还带着解释。
他的病似乎好了一点。
当田野不在线的时间太久，他会抓着李汭燦问
「iko呢？他在干嘛，iko怎么没上游戏？」
「活动去了」
李汭燦每次都回复得很干脆，让他也问不出别的话。
他想问的还很多，比如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认真训练，有没有…想我。
“相对来说还是最想念meiko。”他采访里说的想念都是真心话。
*
他和田野接过吻。
在edg的基地外面，一个便利店后面的小路上。那天的天气挺冷的，田野吵着要去买便利店的关东煮，说他饿了要吃热的。
上海冬天的空气又冷又干燥，田野跳在雪地上哈着气，说脚快冻僵了。
他眼看着小崽子转身一个没站稳要摔下去了，ad的惯性就是反应够敏捷，一把拉住了他。
金赫奎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抱着田野正想开口训话，田野却顺着他的手臂把冰凉的手指放在了他的大衣里。还对着他傻笑。
两个人的鼻尖都被冻得有些发红，田野哈出的雾气都散到了他的眼里，实在是有些太近了。
“iko离我这么近是要和我接吻吗？”他觉得这场雪还是下得不够大。
田野就抬头直愣愣的看着他，眼神太清澈了，在这个阴天的夜晚连路灯也暗淡无光，却都让他心中汹涌得过分。
田野没有躲开，却磕磕巴巴的骂了他。
德杯那次是他喝多了，其实他没醉，在明凯身边还站得好好的，怎么看见田野就彻底醉了呢。
他借着醉意又亲了田野，一只手撑着田野的头为了不让兔子逃跑，田野这次也没躲开，他红着耳根闭上眼睛，缩在床角一副任他宰割的表情。
每次都是这样。
每次他不管做什么，和田野因为什么吵起来，最后田野总是让着他。嘴硬心软的崽子一边不服气一边又温柔的退后一步。
那天晚上金赫奎得到了一件他觉得理所当然的东西，他好像什么都没付出就得到了。
田野的第一个吻，第一次和他用血肉之躯满足的知觉。
没有成本，只有回报。
金赫奎甚至有点飘飘然，觉得田野就是理所当然是他的。
下路组合是注定要纠缠不清的。
「im deft's dog.」
这有点恶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就是觉得心里莫名的爽。
他清空田野的符文，替他回复奇怪的话，改掉他的签名。
像宣示领土主权一样。
田野从来没对他生过气，每次有一点不开心的迹象被他三言两语拍拍脑袋就哄好了。
游戏里田野也配合他，所有他教会的打法，田野都消化得很好，他赢的每一场比赛都带着田野的拥抱都让他满足不已。
田野突然开始躲着他，是某一天他们输了比赛后。
他心情不佳通宵了一个晚上，回房倒头就睡，田野非得要拉他起来吃饭。
“金赫奎，nono！”田野不满的拍拍他，“吃了饭再睡，你一天没吃饭了。”
他头很痛，手也很痛，有些不耐烦的阿西了一句。
啪的一声。
他拍开了田野的手，捂着被子继续睡。
等他醒来没看见田野，他们训练赛排满了，没有太多时间去整理心情。
小小的矛盾好像不了了之的过去了，也没什么大事，田野从来不会真的跟他生气，他心想。
*
他们又输了。
可他好像对胜利的渴望降低了。
在连续输了比赛整个队伍都乌云密布的时候，他才突然醒悟想起了自己的初衷。
决定要走是想了很久的事，lck那边对他抛了不少橄榄枝，他只需要点头。
他一直在犹豫，一直犹豫到放假回去。
他和田野说了他的想法，意料之中的，田野红着眼睛低头轻声嘀咕着，说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他想抱田野，刚伸出去的手就被拦了下来，这个平时从来不服输又坚强的崽子狠狠地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努力扯出一个微笑着对他说，“没关系，不管怎么样，我尊重你的决定。”看起来真的像在认输。
他又想起每次rank不顺利很烦躁的时候，田野在旁边笑得很开心嘲讽他，“金赫奎！我点了你呢？哈哈哈哈…”听完真的就气笑了。
一瞬间就觉得胃绞痛了起来。
金赫奎是一个情感起伏很低的人，他对所有前队友现队友都差不多的态度，每次采访都一副禁欲系性冷淡的样子，粉丝觉得他说话真的很省电，沉默在峡谷补兵的样子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
机器是没有痛感的。
可是这次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就在田野说我尊重你的决定时。
田野是他一手带大的辅助，他从来没有这么尽心尽力教过一个人，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要求太严格了，但田野都听话认真的扛下来了。
他是真的舍不得。
病急乱投医，他问了李汭燦那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摇摆不定，心神不宁，需要有人认同他，只是推波助澜一把。
「留也行，如果都劝我留下来的话。」
哪种回答都可以，李汭燦说了他想听的那一种。
人变成了记忆反而更加迷人，金赫奎从来没觉得自己会这么想念田野。
他甚至开始后悔以前田野说要到韩国找他玩，被他拒绝的这件事。
「iko gogo 」
「iko 在干嘛？」
「iko小崽子 你去哪了 」
他也私下看田野的直播，有看他说「拿什么留他。」
其实可以的，你留我，再多说几次。
你求我，求我留下来，要很难过的求我留下来。
*
李汭燦放假回国了，他约了他一起吃饭，两个好久不见的老队友都挺高兴的喝上几杯。
两个人聊得差不多了之后他才问李汭燦，iko还好吗，他放假回家了没。
一直嘻嘻哈哈搭话的李汭燦又露出了他标准的狐狸表情，“哥不是有他的微信吗，你自己问啊。”
语气听起来不太和善，金赫奎有些尴尬的笑笑，点头继续喝酒。
李汭燦不罢休。
“真的这么喜欢这么想，那又为什么要走呢？”
“哥还是请好好加油拿冠军吧。”
他听着觉得刺耳，有点醉了的反驳说他会的会拿冠军的。
“我和哥不一样。”李汭燦就像抓住他被上了虚弱的点一直戳他的痛处。“珍惜的人，还有冠军，都不会放弃。”
他憋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去接，金赫奎想起洲际赛李汭燦坐在他和田野中间，田野靠着李汭燦和自己聊天的样子。
那天田野真的很开心，一直都在笑。
现在再想起来，他竟然分不清田野到底是因为和他久别重逢开心还是因为和李汭燦在一起开心。
李汭燦憋着笑评论他“打得很好啊~”这句话听起来让他隐约不爽原来是真的不爽。
最后还是送李汭燦去车站了，说到底根本就不是他的错。
他好奇问了李汭燦是和田野在一起了吗。
“哥，我打职业如果恋爱就原地退役。”
认真留下这么一句话李汭燦就走了，金赫奎真的一肚子气反而是被他逗笑了。
那天晚上李汭燦还特意发了一条信息给他，是一个儿童绘图本的截图。
「狐狸&兔子成为了永远的好朋友。」
幼稚。
他狠狠地划过去，删除。
*
李汭燦抿着嘴乐得不行，看着聊天框的已读心里暗爽。
让你喜欢问我他干嘛去了，你再问啊。
其实距离金赫奎离开已经两年了，队伍里ad早已经换了人，来来去去的人很多，他们的上单斗地主，打野打麻将，ad来了走，走了来，二队提一个，外面买一个。
只有他和田野，两个人连替补都没有。
他们在一起打满了这几年所有的比赛，每一天的训练赛，以及每天的rank。
他和田野也不像以前那么腻在一起了，辅助要和ad住一起，他真的觉得这是英雄联盟的陋习。公开表达过不满，但是改变不了这个传统。
其实也不需要，他和田野现在不用给眼神，开头说第一个字就知道对方下一句要讲什么。
“别耍赖——李汭燦！别耍赖~~~”田野拖长音凶李汭燦不开心。
“快点去啦~！”又开始催。
两个人又因为谁买酸奶开始玩起小游戏，这次是李汭燦输了。
他坐在电脑前面憋笑，只要他不去，田野就会一直鬼叫着催他。
“五年后给你。”李汭燦想到一个耍赖的方法。
“啊？”
“五年后给你。”
田野转头看了他一眼开始笑，他说，“也行啊。”
他其实想说五年后我也还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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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很多逗田野生气的事，比如拍他的照片发粉丝群里，又比如拿他的手机直播对着田野的脸精确放大到五官，田野反击不过就会开始骂他，两个人又开启了小学生斗嘴模式。
在田野来来去去的ad中有那么一任对他动过心思，被李汭燦看出来了。
他觉得好笑。
不是说这个ad好笑，是觉得金赫奎好笑。
以前金赫奎开玩笑说过一句话，下路组合是要注定纠缠不清的，可现在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就像曾经看金赫奎一样看这个ad。
迟或早变成路人，倒也不必为了一个过客太过伤神。
田野最难熬的那一年已经过去了，李汭燦知道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想要什么，什么值得他去珍惜。
两个人也不是没做过出格的行为。
他们外出比赛的一次，两个人住一个房间。他们以前经常睡一起，田野打呼的声音还是如雷贯耳，喜欢缠着他的腰也是一点没变。
早上两个人一睡醒就开始闹，李汭燦骂田野是个双标狗，当队长白当了，只对别人凶。
田野一边笑一边扯他的被子说你知道就好，还不给队长听话一点。
男性构造就是这么尴尬，早上睡醒某个地方确实很扎眼。
所以田野掀开他被子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march…你？”田野明显在憋笑。
他摸过眼镜带上，然后有点脸红扯过被子看着田野。
“晨勃，很稀奇吗？”
田野低头憋着床上开始抖，李汭燦真的想一脚给他踹下去，可惜没穿裤子。
“不稀奇不稀奇，我也会，没什么的，哈哈~”田野现在看起来是真的欠揍。
狐狸憋不下这口气把被子使劲一扯，凭借顶级中单多年线上反杀的经验用手使劲捏了一把兔子的腰。
暴露皮肤的田野想拉回被子力气却不够，他使劲在李汭燦身边钻，想缩进被窝里。
结果不小心又碰到了李汭燦的敏感部位。
“你妈的——！田野！！！”很难说脏话的李汭燦红着脸掐着田野的脖子骂了一句，他真的很难受，还很羞耻。
“那怎么办嘛？”田野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眼，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他说，“离集合还早，要不……我帮你解决一下？”
噗呲——说完两个人都开始笑，笑完了又觉得有点尴尬，两个人红着脸看对方都不说话。
僵持了一会李汭燦搂过田野，眯着眼睛亲了一口他的脖子。好像感觉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也是真的想解决一下，自己来都行。
“那试试。”
“试试就试试。”
田野先发制人的抚上李汭燦的腿，想速战速决帮他解决最需要的地方。
“痒…”李汭燦其实并不习惯别人碰到他一些私密部位，比如大腿内侧就非常痒。
“那你自己来？”田野对自己的技术存疑。
他把田野拉起来和自己平视，面对面才发现其实自己真的没有仔细看过这位密友。
“那就从最简单的开始吧。”说完就环上田野的脖子亲了上去。
接吻是人类传输爱意最好的方式。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试探的用漂亮的指尖摩挲着对方的肌肤，抵死温柔缠在一起。
没有做到最后，两个人自己舒服了见好就收，末了李汭燦收拾完自己还要嘲讽一句。
“小兔子 真的菜。”
田野体力不太行，躺着也没和他斗嘴。
李汭燦其实有点怕，他怕两个人因为这件事有了不能言说的秘密。
他丢给田野一包纸，说你自己擦擦。
田野转头眼神幽幽的看着他，带着一丝怒气。
他被看得心虚，上去想动手给他擦，被田野用手拍开。
“李汭燦，你是真的贱。”田野开口了，“我说我帮你，没让你搞我！”
“噗…哈哈！”李汭燦实在没憋住。
还好，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田野还是那个田野，李汭燦也还是那个李汭燦。
*
他们又在一起过了一年，田野身高不见长脾气却大了不少，每天训起新队友像训儿子一样，李汭燦也被他吼过，缩缩脖子讲不过赶紧溜。
欺负外国人。
李汭燦选择性外国人，当别人说韩国男人靠不住的时候他又会立刻给自己换国籍。
“我不是，我武汉的。”
金星宇有一天在基地大喊他想谈恋爱。
大家都被逗笑了，顺着话题聊了起来。
有人问到李汭燦，他啧了一声然后笑。
“要我说几次，打职业谈恋爱原地退役。”
他又看看田野，田野也在笑，说李汭燦你是真的狠。
“谈恋爱都会分手。”他立刻又补充了一句。
李汭燦表情认真得跟自己谈过恋爱似的。
金赫奎离开三年了，田野偶尔还会收到他的信息，无非就是问他最近怎么样，有空双排吗之类的话。
李汭燦几次看到田野不理他，还直接删除了对话框。
不出意外的话他晚上应该也会收到金赫奎的信息。
想着就立刻把消息免打扰模式开启了。
田野真的是一个很唯心主义的人，李汭燦想。
他明明第一年还惯着金赫奎跟人往死里双排，lck的比赛一场不落下。
现在就可以想和谁排和谁排，卡分了才想起这个人来。
李汭燦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这种事触动到那根会痛的末梢神经，照理说他看了应该会很爽才对。
你看，我说谈恋爱都会分手吧。
李汭燦真的不在乎他和田野是什么关系，友情也好爱情也罢，说是亲情也不是不行。
无非想要的就是陪伴彼此更长更久的走下去。
在这个不太安定的职业圈子里，能成为彼此唯一的选择是何其困难又需要勇气的事。
第一场雪和第一个吻算什么。
要从今往后的每一场雪。
每一个故事的经历里都有你。
*完
98的所有感情都需要细品。
我衷心希望98能继续岁月长情。
五年五年再五年。
